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因此很努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到极致,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我要过好日子,就不能没有爸爸。景厘说,爸爸,你把门开开,好不好? 爸爸,我去楼下买了些生活用品,有刮胡刀,你要不要把胡子刮了?景厘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东西,一边笑着问他,留着这么长的胡子,吃东西方便吗?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再没办法落下去。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