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晚上九点多,正在上高三的容恒下了晚自习赶到医院来探望自己的兄长时,病房里却是空无一人。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一脸无辜地开口问:那是哪种?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