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一觉睡醒,睁开眼时,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还有好几个陌生人,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刚刚在卫生间里,她帮他擦身,擦完前面擦后面,擦完上面他还要求擦别的地方要不是容恒刚好来了在外面敲门,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呢,亏他说得出口。 不仅仅她睡着了,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显然已经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