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尔却如同没有听到他的话一般,没有任何回应之余,一转头就走向了杂物房,紧接着就从里面拿出了卷尺和粉笔,自顾自地就动手测量起尺寸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顾小姐? 现在是凌晨四点,我彻夜不眠,思绪或许混乱,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 她和他之间,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然后分道扬镳,保持朋友的关系的。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抱着自己,许久一动不动。 傍晚时分,顾倾尔再回到老宅的时候,院子里不见傅城予的身影,而前院一个原本空置着的房间,此刻却亮着灯。 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她就反复回读,一字一句,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才又继续往下读。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从她回来,到她向我表明她的心迹,我其实并没有想过会和她再续什么前缘,又或者有什么新的发展。 是,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对孩子负责,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