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依旧握着她的手,把玩着她纤细修长的手指,低笑了一声,道:行啊,你想做什么,那就做什么吧。 虽然两个人好像只是在正常聊天,然而言语之中,似乎总是暗藏了那么几分刀光剑影,并且每一刀每一剑,都是冲霍靳北而来的。 她也想给申望津打电话,可是面对面的时候,她都说不出什么来,在电话里又能说什么? 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那个时候的庄依波似乎就是这样,热情的、开朗的、让人愉悦的。 她看见庄依波和学生以及学生家长一路走出来,她看见庄依波放松地跟学生家长说说笑笑,再跟学生说再见,直到只剩自己一个时,脸上依旧是带着微笑的,并且是出自真心的笑。 她像往常一样打开电视听新闻、洗漱,吃早餐,然后坐地铁去公司上班。 千星其实一早就已经想组这样一个饭局,可以让她最爱的男人和最爱的女人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只是庄依波的状态一直让她没办法安排。 纵使表面看上去大家还算和谐平静,千星却始终还是对申望津心存芥蒂—— 庄依波听了,不由得转头看了他片刻,顿了顿才又道:那如果我以后都不弹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