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陆与江应了一声,仍是看着她,喜欢吗? 你以为,我把你养这么大,是为了将你拱手让给其他男人的?陆与江声音阴沉狠厉,你做梦! 越过重重浓烟与火焰,陆与江却似乎看到了她的脸。 他是手软了的,他是脱力了的,可是他松开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颓然无力地滑到了地上。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看样子他准备洗澡,慕浅却仍旧毫不犹豫地跟了进去。 事实上,陆与江上次被捕,虽然是霍靳西将计就计,但同时也算是引君入瓮。 陆与江这个人,阴狠毒辣,心思缜密,但是他身上有一个巨大的破绽,那就是鹿然。慕浅说,只要是跟鹿然有关的事情,他几乎顷刻间就会失去所有的理智。所以,只要适当用鹿然的事情来刺激他,他很可能再一次失智上当也说不定。当然,本身他也因为鹿然对我恨之入骨,所以—— 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不知道为什么,陆与江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有些可怕,而妈妈一时又不见了,这让她有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