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早上好。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随后道,唯一呢?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好吗?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乔唯一听了,又瞪了他一眼,懒得多说什么。 容隽这才道:刚才那几个都是我爸手底下的人,做事一板一眼的,懒得跟他们打交道。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虽然这几天以来,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