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说: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却顿时就僵在那里。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几分钟后,卫生间的门打开,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