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一转头看到容隽,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这是我男朋友—— 而且人还不少,听声音,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双眸紧闭一动不动,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今天是大年初一,容隽也不好耽误梁桥太多时间,因此很快就让梁桥离开了。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晚上话出奇地少,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