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舒服?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原本热闹喧哗的客厅这会儿已经彻底安静了,一片狼藉的餐桌和茶几也被打扫出来了,乔仲兴大约也是累坏了,给自己泡了杯热茶,刚刚在沙发里坐下。 哦,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容隽介绍道,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 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我给你吹掉了。乔唯一说,睡吧。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与此同时,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