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听了,微微摇了摇头,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 他的彷徨挣扎,他的犹豫踟蹰,于他自己而言,不过一阵心绪波动。 傅城予见状,叹了口气道:这么精明的脑袋,怎么会听不懂刚才的那些点?可惜了。 可是这样的负责,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 一个两米见方的小花园,其实并没有多少植物需要清理,可是她却整整忙了两个小时。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道:随时都可以问你吗? 可是这一个早上,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她不愿意去想,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 顾倾尔起初还有些僵硬,到底还是缓步上前,伸手将猫猫抱进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