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一边擦镜片一边说: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 孟行悠似懂非懂,想再问点什么,人已经到了。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快走到教室的时候,孟行悠才回过神来,扯扯迟砚的袖口:你说主任会不会一生气,就把勤哥给开了啊?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坐下来后,对着迟砚感慨颇多: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什么‘教育是一个过程,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听听这话,多酷多有范,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 所有。迟砚没有犹豫,目光平静,我对事不对人,那句话不是针对你。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