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谁要他陪啊!容隽说,我认识他是谁啊?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想要找人说说话,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你放心吗你?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容隽!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还挺骄傲的是吗?乔唯一怒道。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毕竟每每到了那种时候,密闭的空间内氛围真的过于暧昧,要是她不保持足够的理智闪快点,真是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