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拎着行李箱往楼下楼,沈宴州追上来,夺过行李箱,替她拎着。 沈宴州大喊一声,见母亲安静了,也不说其它,冷着脸,扫过医生,迈步上楼。 齐霖杵在一边,小声说:总裁,现在怎么办? 沈氏别墅在东城区,汀兰别墅在西城区,相隔大半个城市,他这是打算分家了。 姜晚一边听,一边坐在推车里使唤人:那一串不新鲜了,换一串,也不行,那一串都有坏的了,不,再换一串,那串色泽不太对 姜晚忽然心疼起沈宴州了。那男人大概从没经历过少年时刻吧?他十八岁就继承了公司,之前也都在忙着学习。他一直被逼着快速长大。 中午时分,一行四人去别墅区的一家餐厅吃饭。 齐霖端着咖啡进来,见他拿到了辞呈,小心翼翼地把咖啡放到桌子上,低声说:沈总,沈部长辞职了;公司里的几位核心主管也相继递了辞呈;关于亚克葡萄园的收购案被抢了;长阳大厦的几位投资商要求撤资;另外,股东大会提议更换总裁人选 不是,妈疼你啊,你是妈唯一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