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静坐着,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 短短几天,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很快退了出去。 顾倾尔僵坐了片刻,随后才一点点地挪到床边,下床的时候,脚够了两下都没够到拖鞋,索性也不穿了,直接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却已经是不见了。 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待车子发动,便转头看向了她,说吧。 可是她十八岁就休学在家照顾顾老爷子,二十岁嫁给了他,在傅家乖巧地度过了将近四年的时光。 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 她这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仿佛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回到房间之后,她却又一次愣在了原地。 见她这样的反应,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道:我有这么可怕吗?刚才就是逗逗你,你怎么还这么紧张?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也不会被骂,更不会被挂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