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是。傅城予说,三更半夜不行,得睡觉。 她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刚收到的消息之后,忽然就抬眸看向他,道:那我就请你吃饭吧。 我知道你没有说笑,也知道你不会白拿我两百万。傅城予说,可是我也知道,如果没有了这座老宅子,你一定会很难过,很伤心。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每一件事,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说自己不堪,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 与此同时,门外还传来林潼不断呼喊的声音:傅先生,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缓步上前。 说到这里,她忽然扯了扯嘴角,道:傅先生,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是多远吗? 因为他看得出来,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她是认真的。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顾倾尔定睛许久,才终于伸手拿起,拆开了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