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斌见状,这才又开口道:傅先生一早已经离开了,这会儿应该已经快要落地桐城了。傅先生吩咐了我们要好好照顾顾小姐,所以顾小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我们。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她父母是车祸意外身亡,可并不知道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傅城予说,所以想要了解一下。您在临江这么多年,又看着她长大,肯定是知道详情的。 傅城予听了,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自己研究研究,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 听到这个问题,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道: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毕竟她还是一如既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做着自己的事情。 栾斌实在是搞不懂她到底在做什么,只能默默站在旁边,在她有需要的时候上去搭把手。 这天傍晚,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