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便拿她没有办法了?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听了,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乔唯一懒得理他,起身就出了房门。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老婆,过来。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