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当我是傻子吗?沈宴州失望地摇头,苦笑道:您知道,我说过,您为难姜晚,就是在为难我。而您现在,不是在为难了,是在狠狠踩我的脸。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 他刚刚被何琴踹了一脚,五厘米的高跟鞋,可想而知,淤青了。 沈宴州点头,敲门:晚晚,是我,别怕,我回来了。 老夫人坐在主位,沈景明坐在左侧,沈宴州和姜晚坐在右侧。 沈景明跟沈宴州走回客厅时,姜晚正坐在老夫人身边说话。她把心里的真实想法说了,老夫人感动地拍着她的手:只要你幸福,奶奶就安心了。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 姜晚看他那态度就不满了,回了客厅,故意又弹了会钢琴。不想,那少年去而复返,抱着一堆钢琴乐谱来了。 沈宴州把草莓味牛奶和袋装牛奶放进推车,问她:你还想吃什么? 沈宴州让仆人收拾东西,几乎全是个人用品,装了几大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