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海的时候,我失足掉了下去—— 不用给我装。景彦庭再度开口道,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会无力心碎。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