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医疗兵只能带着药包飞速去救人?狙击手只能躲在暗处架枪偷人头?开车的一定要是指挥?对枪手非要以命换命跟敌人对搏?苏凉摇摇头,我觉得这样太僵化了,一支队伍如果打法固定,战术老套,被反套路的只会是自己。 苏凉寻声望去,只见鸟瞰脑袋埋在双臂之中,肩膀微微颤抖。 苏凉的心也跳地飞快,人走后,才长长的舒了口气。 血腥再次向苏凉确认了一遍:我一个人? 解说a:第三个圈就淘汰了一半的队伍,剩下的这些队伍里,大部分也都是缺胳膊少腿的,这不1号队伍只剩一头独狼了。 苏凉将随身带的纸巾递给她,安慰道:没关系的,不过是一次比赛。 解说b:这一波6号的指挥是不是出现失误了?他们剩下3人被9号小队灭队的可能性太高了。 这便罢了,似乎没看明白,摸到开封口处,还想将包装袋给撕开。 等陈稳出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美人沉睡图——整个室内的灯都关了,只留床头一盏氤氲的暖黄色。女生黑色的长发散开,凌乱地铺在浅色的枕头上,她双眼紧闭,睫毛温顺地垂下来。 没再询问血腥那边具体的情况,没有声援,耳机里甚至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