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容隽点了点头,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什么东西? 都这个时间了,你自己坐车回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容隽说,再说了,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这大年初一的,你们是去哪里玩了?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贯穿了整顿饭。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而屋子里,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