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的杂草和树都不好长,他们居然还有菜吃。 张采萱挑眉,这两人自从搬进来就很老实,除了一开始几天,后来每天砍回来的柴都不少,其实跑两趟西山刚好来得及,他们还顺便劈柴,就得干到晚上。 杨璇儿转身走了,张采萱重新低下头干活,偶尔抬起头看看她,她真的挎着个篮子上山去了。 反正当下许多人眼中,农家妇人就是上不得台面,有的人家妇人都不上桌吃饭,她不说话很正常。 她是怀疑杨璇儿的来历 ,就算和她不一样,也是有些预知未来的本事的,更或者可以说是 脸上微微带着笑意,眉眼间带着些恼意,一举一动间颇为动人。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一口气说完,他又喘息几下,才算是缓和了些。 而且,秦肃凛送的菜很贵,两篮子收二十两,现在可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