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乔唯一听了,这才微微松了口气,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 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你,就你。容隽死皮赖脸地道,除了你,我不会有第二个老婆——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