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一个傻子,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在那边生活了几年,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 景彦庭没能再坐下去,他猛地起身冲下楼,一把攥住景厘准备付款的手,看着她道:你不用来这里住,我没想到你会找到我,既然已经被你找到了,那也没办法。我会回到工地,重新回工棚去住,所以,不要把你的钱浪费在这里。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虽然景彦庭为了迎接孙女的到来,主动剃干净了脸上的胡子,可是露出来的那张脸实在是太黑了,黑得有些吓人。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 然而她话音未落,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