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容隽微微一偏头,说: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一看到门外的情形,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重重哟了一声。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我不强留了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口问什么,便又听三婶道:那你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容隽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就伸出另一只手来抱住她,躺了下来。 乔唯一听了,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这才乖。 话音未落,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