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喜上眉梢大大餍足,乔唯一却是微微冷着一张泛红的脸,抿着双唇直接回到了床上。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然而站在她身后的容隽显然也已经听到了里面的声音,眼见乔唯一竟然想要退缩,他哪里肯答应,挪到前面抬手就按响了门铃。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听了,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 是。容隽微笑回答道,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