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然当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霍祁然听了,轻轻抚了抚她的后脑,同样低声道:或许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情真的不容乐观。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你有!景厘说着话,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你教我说话,教我走路,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无论发生什么,你永远都是我爸爸 小厘景彦庭低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