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的东西太多,迟砚一时抓不到重点,看见前面有一辆熟悉的车开过来,他只好挑了最紧要的跟孟行悠说:我弟情况有点特殊,他怕生,你别跟他计较。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晚自习下课,几个人留下多耽误了一个小时,把黑板报的底色刷完。 孟行悠听出这是给她台阶下的意思,愣了几秒,感觉掩饰来掩饰去累得慌,索性全说开:其实我很介意。 味道还可以,但是肉太少了,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简单又纯粹。 阿姨在那边提醒,迟砚走过去扫码付钱,把两个果子接过来,说了声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