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而房门外面很安静,一点嘈杂的声音都没有,乔唯一看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十点多了。 不洗算了。乔唯一哼了一声,说,反正脏的是你自己,不是我。 乔唯一闻言,不由得气笑了,说:跟你独处一室,我还不放心呢!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道: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你居然还躺着?乔唯一说,你好意思吗?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因此才不担心他,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