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捏着玉佩,笑道:谭公子如果不来,我们夫妻可赚了。 无论哪种,都跟他们没关系,他们既不会去施舍,也不会买人。 他背上的伤口,一看就是练武之人的那种刀才能砍出来。 胡彻和胡水似乎在试探她,自从收拾过胡彻那次过后,他就老实了,再不敢偷懒砍小的,一般都碗口大。隔几日后甚至砍回来了一棵更大的,那种就算是秦肃凛,也要费劲才能拖回来。翌日的粮食张采萱就给了一把白面。 村长清清嗓子,采萱,你大伯请我来就是作个见证,你们之间的债了了,今天你走出这门,往后可不能就你爹娘的房子和地再起纷争。 张采萱听了,也觉得正常,大不了让菜再长高些,其实也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