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关了,过关了。景彦庭终于低低开了口,又跟霍祁然对视了一眼,才看向景厘,他说得对,我不能将这个两难的问题交给他来处理 而他平静地仿佛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后来,我被人救起,却已经流落到t国。或许是在水里泡了太久,在那边的几年时间,我都是糊涂的,不知道自己是谁,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更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什么亲人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话已至此,景彦庭似乎也没打算再隐瞒,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道:我没办法再陪在小厘身边了很久了,说不定哪一天,我就离她而去了,到那时候,她就拜托你照顾了。 这是父女二人重逢以来,他主动对景厘做出的第一个亲昵动作。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谁知道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爸爸怎么会跟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 不是。景厘顿了顿,抬起头来看向他,学的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