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曾怀过一个孩子,在沈宴州失踪的那半年,怀上的,说是为了保住沈家夫人的位置也未尝不可,但沈宴州回来了,她怕他多想,也为了弥补母子情分,就不慎摔掉了。 何琴没办法了,走到姜晚面前,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心里难受死了。她不想失去儿子,会疯的,所以,强忍着不快,小声道:晚晚,这次的事是妈不对,你看——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姜晚问他:你怎么都不说话? 她要学弹一首曲子,向他表明心意,也可以在他工作忙碌的时候,弹给他听。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姜晚应了,踮起脚吻了下他的唇。有点讨好的意思。 来者很毒舌,两句话气得姜晚差点发火,连呼了两口气,才压下去:不跟他一般见识,这人看来年纪比沈宴州都小,算是个小少年。 这一幕刚好被那对小情侣看到了,姜晚笑得那叫一个尴尬。 回汀兰别墅时,她谈起了沈景明,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他不是要黑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