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可是画什么呢? 刚一进门,正趴在椅子上翘首盼望的猫猫顿时就冲着她喵喵了两声。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了七月的某天,傅城予忽然意识到他手机上已经好几天没收到顾倾尔的消息时,却意外在公司看见了她。 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 到此刻,她靠在床头的位置,抱着自己的双腿,才终于又一次将这封信看了下去。 六点多,正是晚餐时间,傅城予看到她,缓步走到了她面前,笑道:怎么不去食堂吃饭?难不成是想尽一尽地主之谊,招待我? 这封信,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她并不清楚。 时间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萧家。她回来的时间点太过敏感,态度的转变也让我措手不及,或许是从她约我见面的那时候起,我心里头就已经有了防备。 可是意难平之外,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