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走到她面前,很难受吗?那你不要出门了,我去给你买。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同样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翻身之际,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轻笑。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低低喊了她一声。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也不知睡了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唯一,唯一 又过了片刻,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 我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