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暖粥入腹,千星的身体渐渐暖和过来,连僵硬的神经也一并活了过来。 偏偏千星站在两人身前,竟是应都不应一声,一副懒得回头的姿态。 千星明显失去了耐性,忽然就近乎失控一般地扑向了他,想要夺回他手中的袋子。 无他,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 千星听了,脑袋垂得愈发低,却仍旧是不说话。 宋清源听了,缓缓道:若是不那么像我,倒还好了。 因为她心里清楚地知道,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也会是奢望。 那个男人捂住她的口鼻,将单薄瘦削的她拖进了旁边一间废弃的屋子里,喘着粗气压在了她身上。 可就是这样一个她,在某个放学回家的深夜,却在行经一条小巷时,被那个叫黄平的男人捂住了口鼻。 可是她却仿佛没有察觉,如果她察觉得到,只怕早就已经避开了慕浅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