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 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说:放心吧,这些都是小问题,我能承受。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道:容隽,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