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贺勤一时没反应过来孟行悠话里话外的意思, 迟砚站在旁边,淡声补充道:贺老师, 主任说我们早恋。 孟行悠倒是能猜到几分她突然搬出去的缘由,不过这个缘由她不会说,施翘更不会说。 孟行悠喝了一口豆浆,温度刚刚好,不烫嘴,想到一茬,抬头问迟砚:要是我喝不加糖的怎么办? 孟行悠扪心自问,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 没说过,你头一个。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犯不着说这么多,让人尴尬。 迟砚摸出手机,完全没有要满足他的意思:我不上厕所,你自己去。 如果喜欢很难被成全,那任由它被时间淡化,说不定也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