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画堂准备培养一个新画家,我在看画挑人呢。慕浅不紧不慢地回答。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出乎意料的是,片刻之后,陆与江只是淡淡开口:都已经到这里了,你先进来,再告诉我你在霍家为什么开心,有多开心。 鹿然一时有些好奇,但是见到陆与江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面目阴沉地盯着地上某个位置,身子隐隐颤抖的模样,她又不敢出去了。 接下来,陆与川似乎说了什么,却都被房门隔绝了,再听不清。 说啊。陆与江却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姿态,不是说你在霍家过得很开心吗?到底是怎么开心的,跟我说说? 鹿然没有看清他做了什么,只看见那间办公室里,忽然就有火苗一蹿而起。 这只是公事上的决定,跟对方是谁根本就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