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容隽附在她耳边,低低开口道:老婆,我洗干净了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恒一走,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到底还是难耐,忍不住又道:可是我难受 容隽握着她的手,道:你放心吧,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这事儿该怎么发展,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 下楼买早餐去了。乔仲兴说,刚刚出去。我熬了点白粥,你要不要先喝点垫垫肚子?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不给不给不给!乔唯一怒道,我晚上还有活动,马上就走了! 乔仲兴静默片刻,才缓缓叹息了一声,道:这个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