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被沈景明搞得一头乱麻,他这些天几乎每天加班到深夜,如果不是姜晚打来电话说今晚准备了惊喜,务必早点回来,他估计又要加班了。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少爷在开会,让医生回去。 她都结婚了,说这些有用吗?哪怕有用,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他怎么好意思干? 豪车慢慢停下,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他刷了卡,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 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忽然间,好想那个人。他每天来去匆匆,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早上一睁眼,他已经离开了。晚上入睡前,他还不在。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 沈氏别墅在东城区,汀兰别墅在西城区,相隔大半个城市,他这是打算分家了。 姜晚回过神,尴尬地笑了:呵呵,没有。我是零基础。 沈宴州把车开进车库,才从车里出来,就看到姜晚穿着深蓝色小礼裙,宛如蓝色的蝴蝶扑进怀中。 这是谁家的小伙子,长得真俊哟,比你家那弹钢琴的少爷还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