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似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己的事情。 等到鹿然回过神来的时候,火势早已经不可控。 从监听器失去消息,到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 陆与江已经几近疯魔,对于一个已经疯魔的男人,二十分钟,会发生什么? 在开放式的格子间,鹿然在一个角落捡到几块废弃的木头,便蹲在地上玩起了积木。 妈妈——浓烟终于彻底挡住了鹿然的视线,她再也看不见任何能够帮助自己的人,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喊着最信赖的人,一声又一声,妈妈—— 冤冤相报何时了。慕浅嗤笑了一声,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那就彻底为这件事做个了结好了。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各个警员各自就位之后,守在大门口的那个警员才恍然惊觉车上还有一个人,凝眸看了过去,霍太太,你不下车吗? 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向坚毅的眼神中,竟流露出了绝望与无助。 慕浅在心里头腹诽了半天,最终却在这只魔掌里兴高采烈玩了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