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他们应该就是为庄依波挡下了某些人和事的,至于是谁派来的,不言自明。 初春的晴天光线极好,餐厅有大片的落地窗,而窗边的位置,正坐着他熟悉的那个身影。 至少他时时回味起来,想念的总是她从前在滨城时无忧浅笑的面容。 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因此她白天当文员,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 千星听了,忙道:他没什么事就是帮忙救火的时候手部有一点灼伤,小问题,不严重。 沈先生,他在桐城吗?庄依波开门见山地问。 庄依波听了,只是应了一声,挂掉电话后,她又分别向公司和学校请了假,简单收拾了东西出门而去。 以至于此时此刻,看着空空荡荡的屋子,她竟然会有些不习惯。 想想他刚才到餐厅的时候,她是正在单独和霍靳北聊天,可是那仅仅是因为千星去了卫生间,而她又正好有跟霍靳北学术相关的问题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