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苏牧白心头似是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久久沉默。 霍靳西静静地看着她这张迷醉的脸——事实上她几分醉,几分醒,他心里再清楚不过。 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心绪难免有所起伏。 苏牧白起初尚有些不自如,然而到底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待人接物的气度始终还在,几番调整之后,慕浅眼见着他自在从容不少,心头也觉得欣慰。 我是推你未婚妻下楼的凶手啊!她忽然重重强调了一遍,那些跟你未婚妻没有关系的人都对我口诛笔伐,为什么你这个当事人,却好像什么反应都没有?你不恨我吗? 我才不是害羞!岑栩栩哼了一声,随后道,我只是想跟你说,我并不是背后挖人墙角的那种人,我会正大光明地跟你较量! 话音落,床上的慕浅动了动,终于睁开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