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京以后我打算就地找工作,但这个想法很快又就地放弃。 那人一拍机盖说:好,哥们,那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后来我们没有资金支撑下去,而且我已经失去了对改车的兴趣,觉得人们对此一无所知,大部分车到这里都是来贴个膜装个喇叭之类,而我所感兴趣的,现在都已经满是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