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听到声音,他转头看到乔唯一,很快笑了起来,醒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 容隽应了一声,转身就走进了卫生间,简单刷了个牙洗了个脸走出来,就记起了另一桩重要事—— 片刻之后,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开口道: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 不用不用。容隽说,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去请罪,去弥补自己犯的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