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容恒声音冷硬,神情更是僵凝,几乎是瞪着她。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她异常清醒。 我觉得自己很不幸,可是这份不幸,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所以,我只能怪我自己。陆沅低声道。 许听蓉艰难地收回投射在陆沅身上的视线,僵硬地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你觉得我该有什么反应? 坐在床尾那头沙发里的慕浅察觉到动静,猛地抬起头来,就看见陆沅对着床边微微失神的模样。 仿佛已经猜到慕浅这样的反应,陆与川微微叹息一声之后,才又开口:爸爸知道你生气 陆与川听了,骤然沉默下来,薄唇紧抿,连带着脸部的线条都微微僵硬了下来。 他不由得盯着她,看了又看,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低低道:你该去上班了。 不走待着干嘛?慕浅没好气地回答,我才懒得在这里跟人说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