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迟砚话里话外都是相信她的,这份信任让她心情无比舒畅。 孟行悠对这些目光莫名不喜, 走过去抬腿抵住门往前一踢, 门带起一阵风被狠狠关上, 一声闷响,让走廊外面的人瞬间消音。 孟行悠每次听到这种官腔就无语,碍于贺勤面子没有呛声。 孟行悠从桌子上跳下来,看见迟砚的眼镜还放在旁边的椅子上,举起来叫他,你不戴眼镜怎么看啊,拿去戴着。 迟梳很严肃,按住孟行悠的肩膀,与她平视:不,宝贝儿,你可以是。 迟砚听完,气音悠长呵了一声,一个标点符号也没说。 幸好咱俩这不是表白现场,不然你就是在跟我发朋友卡。 孟行悠被她这三两句话砸得晕头转向的,自己都有点按耐不住要往天上飘。 迟砚的笑意褪去,眼神浮上一层凉意: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 哥,我不回去。景宝抱住迟砚的腿,死活不肯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