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在另外一边挖腐土,见她不动弹, 问道:采萱, 你看什么? 张采萱终于开口,只有你看到的那处,别的地方我也不知道。 张采萱心下想通了这些,伸手一指不远处的那人,道:有个人晕在那边了。 张采萱拖着麻袋,一本正经道:我又怎能坦然让他照顾? 谭归奔波在山林中几日,后来受伤后又在山林里饿了许久,闻到鸡蛋汤的清香,只记得饥肠辘辘,拿着馒头开啃,不知是太饿还是饭菜真的美味,总觉得和别人做出的不同。 那人先还清醒,路上昏昏沉沉睡去,到村西时又醒了过来,秦肃凛将他背到了最里面的闲着的屋子,放在床上。又起身出去拿了伤药进来,帮他上了药,用布条缠了,那人已经痛得冷汗直流,道:我名谭归。 那种笃定不像是知晓农事,倒像是知道结果一般。 昨天他们一路往上,一路不停挖, 挖好的就放在了原来的路旁林子里, 打算回家的时候一起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