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医院住院大楼外,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然而两个小时后,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狠狠亲了个够本。 乔仲兴听了,不由得低咳了一声,随后道:容隽,这是唯一的三婶,向来最爱打听,你不要介意。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乔唯一听了,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